结束了吗?似乎没有,耷拉着的软棍依旧与阴道严丝合缝的连接着,我很惊
讶也很不舍,原因很简单,离开厂的那段时间,我也谈过几个女人,也有了几种
不同的性经历,但和她们做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阴茎一旦软下后,
便失去了阴道内壁的压迫感,甚至不能肯定依然放在穴内,这个女人的下体却完
全不同,我心花怒放的掩饰不了的激动,抱着赵姐的手自然的收的很紧很紧,嘴
里迷迷糊糊的重复着:“别走。”
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花板已经透着早晨的光亮,第一反应是她一定走了,心
头顿时无比失落的隐隐作痛,侧头看时,她还躺在我身旁,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傻瓜,一个大男人早上还会哭啊?”说着伸手轻轻擦拭了我的面颊,时而看
看我的发髻,时而看看我的五官,当四目交接时,我看到她眼中散发着妩媚,流
露着依恋。凝望的双牟装满了无限的话想要告诉我,可她还是选择了沈默,我知
道她想说什么,其实彼此都明白,天亮了,当她走出这间屋子后,一切又要回到
现实。
但我不能不说:“我……”
她轻轻按住我的嘴,珠光闪闪的眼神埋藏了丝丝哀伤“答应我,不要再胡思
乱想了,好吗?我还是他的妻子,而妳继续寻找真正属于妳的另一半。”
听到这句话,我心都要碎了,我知道我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自己
原来这么渺小,我思想“嗡”的一下混乱了。
“我洗个澡就下楼。”听到她的声音,我稍微回过神来看时,她已经进了洗
浴间,“哗啦啦”的水声如同伤城的眼泪,击穿着我仅存的坚强,吞噬我一切快
乐的回忆。
我看着床脚叠好整齐的女人衣服发着呆,怎么下的床,怎么走到洗浴间,怎
么开的门,我自己都不知道,看到我突然进来,赵姐惊讶之余本能的用手护住前
胸:“妳,妳先在外面等我一下,好吗?”
“留下来吧?”我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嘴唇明显在打颤。
她微微摇了摇头,歉意的说:“别逼我,我做不到。”
我并不死心,挣扎着说:“可是昨晚我的感觉给了我希望!”
“昨晚,妳知道昨晚我了酒……”她垂额低语,水声虽然嘈杂,我却听得很
清楚、很清楚。
“这么说,昨晚根本是个错误?”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责问她。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她的使劲的在花洒下摇晃着头.
我不能再逼她做任何决定了,我不忍心她为此而痛苦,我上前抱住了她的双
臂,长长呼出口气,温柔的对她说:“那让我帮妳打一次肥皂。”
她没有拒绝,眼睛很不好意思的避开我,洁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我
最喜欢她这种羞涩之态,我转身拿了肥皂打在手上,她便闭上了眼睛,面红耳赤
的与我面对面站着。
我温情的双手捧起她亭亭玉立的乳房,将肥皂液抹到胸部整个凸起部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