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血。”
秦妩仸冷声一句话,为这场淫戏奠定了尺度的边界,看似怜悯,其实谁又不明白,只是要求不流血,其它一切手段都可以施加在雨烟凌身上。
而秦妩仸的目的,自然也是再明显不过,就是雨烟凌忍不住叫出声来,不管是克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呻吟,还是忍不住疼痛的呼叫。
只要雨烟凌叫出声来,哪怕她儿子齐鹤梅的耳朵被堵住了,也可能被听到,那么雨烟凌的每一次出声,都无异于有把刀在她的心头狠狠割了一刀。当她万般不情愿叫出声,却克制不住的叫出声来了,那种内心的折磨该是多么残酷。
几个男人自然也明白,这场淫戏还附带了一场比赛,为了取悦秦妩仸,他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雨烟凌叫出声来。
这个目的看起来似乎不难,他们全都身强力壮,精力充沛,又都是玩弄女人的好手,对付一个柔柔弱弱的雨烟凌,这点事情,还不是简简单单的嘛。
要是还办不到,简直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秦妩仸和齐平直都没有再说话,成为了房间里仅有的两名观众。
也许齐鹤梅也是观众之一,虽然他的眼睛看不到,耳朵也被严严实实的捂住了,但男人们的猖狂笑声未免太刺耳了,或许他能听到一丝丝也说不定。
即便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但他心里肯定也明白,此刻正在发生着什么。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等一切尘埃落定,齐鹤梅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