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母亲也开口说道:“那股奇力十分奇怪,前后出现了两次,就连我都要运起内力才能对抗。”
“棋奴?”我微微皱眉,喃喃道:“在那棋奴失控之后,便棋力大减,这群瀛洲人似乎做了什么手脚,却让人看不明白。”母亲听了我的分析轻轻点头,肥美的身子转向山长开口问道:“山长可曾发觉什么其他异样?”
“我刚刚想去陪伴情儿,只是她似有心结,便让司鱼在附近护卫吧。你今日”母亲想说泄阳,可能会影响我未来的生育,毕竟子嗣事大,可想到还有山主在场便改口道:“今日对你也有所影响,我还需要为你再梳理几次筋脉。”
伴随雌叫传来的,是山长宣布计情阿姨获胜的消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将这声雌叫压住,几乎没人听见。这场令大玄百姓欢呼雀跃的胜利,却在瀛洲鬼子眼里不值一提,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一场闲暇游戏,可对于大玄来说,竟是如此重要。
“之前司鱼真人也做过这样的判断,如今大前辈已经受到影响,不若就让司鱼真人去她左右护卫。毕竟大前辈不懂武学,如果真的受到了影响,只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想到这,我赶忙起身,继续道:“母亲,我先去寻司鱼真人,如果推测是真,那些江湖客的悲剧可能也要在大前辈身上重演。”
西川大右独自走下棋台,甚至连那高潮的棋奴都没有带上,森田对着她点了点头,与他一起离开棋院。计情阿姨浑身湿透,满脸都是腥臭的精液,失魂落魄的从棋台上走了下来。她真的赢了吗?她的心里不断拷问着自己。那样伟岸的身影,那样伟大的雄性,真的是她这样的无用雌性能够战胜的存在吗?那闲庭信步的落子,那杂乱无章的落子,竟然让自己仅仅能保持均势而已。
“让我静静吧。”说完,这丰腴的女子便走进了一间休息的房间,关上了房门。母亲看着计情阿姨的背影,低声一叹。或许这场棋赛根本毫无必要,无论输赢对那群瀛洲人而言似乎都丝毫没有损失。本以为能够轻松取胜的棋局竟然赢得如此艰难,打击对方士气的目的没有达到,让国人提气的代价又如此巨大。计情阿姨明显被那鬼子所辱,一切细节恐怕还要询问山长才会得知。
“我去看看。”母亲和我自然注意到了计情阿姨脸上的那些奇怪的液体,与我简单交流一下,便向计情阿姨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我本来也想跟去,却被一群棋院的弟子围住,想让我帮他们讲解为何这瀛洲鬼子会被计情阿姨逼到投子认输。最后走下观棋台的山长自然明白知道所有事情,可在我的目光下只是对我摇了摇头,随后独自离去,我只能自己胡乱的编着一些奇怪的道理来讲解着诡异的一盘棋——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认输?以他的棋力,记下棋子布局轻而易举,更何况还有我在侧。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引以为傲的东西,在他的眼中便是这样的不堪,这样的不值一提吗?在他眼中与那个任他凌辱的棋奴没什么两样吗?可恶!可恶!”计情阿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静下心来,只要一闭上眼睛,便是西川大右那嚣张的模样,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是,自己白嫩的小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探到了自己的胯间,不断的抚摸着自己那湿润了一天的花穴,高潮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计情阿姨便一直沉浸在这虚幻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
本质已经彻底被西川那富有魄力的落子彻底揭露,被轻而易举征服的身体在远离雄性之后,便无法在理智的压制下看不清事实。身体的渴望与理智的坚定到了此时不知道已经交锋过多少次,让着丰美的女子以为自己只是在意棋局胜负。可实际上,是从内到外,身心都已经将要沦陷的征兆。
那在西川胯下的大玄女子,明明连尊严和人格都不被承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