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姑爷……这就要死了……死了……!」她就这样没腔没调地呻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对娘说出了要多住几天的打算,娘高高兴兴只是说:
粗气地低吼着:「这水儿,多的……干死你这骚货……骚货……看你烂也不烂!」
是你身上不方便,我可得要先好好的侍弄完你再给别人,你的水也多,毛也不少,
唤着,不大一会儿,猛地把头往后一甩,就势僵住了身子,喉咙里「咕咕」地响:
的话来,便有些担忧起来:「女人身上长了这张屄,
有个唬人的明儿叫」白虎「,谁做了她的男人就会被克死,先前就克死了一个,
今儿成了寡妇,你就这么胆大,夜夜贪着不怕?」
「啊呀!你早先做啥去了,等我这都日得惯了,你才说!」克军也惊慌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找了个方便的说法,摇头晃脑地说:「罢了!罢了!不日也日了,
何况已经克了一个,已经应下这霉头,料想也到不了我身上……」
话还没说完,厨娘已经等不及了,又听了说下的坏话,懊恼地嚷起来:「白
白给你日了几宿,你还要挑三拣四的,这还日不日了哩?不日我可要穿上裤子了!」
赌气就挣扎着爬起来,要去抓搭在床头的衣服裤儿。
克军听了,慌忙将手在床褥上一抹,撇了我从被子里蹿将出来,跳到女人的
后面紧紧地抓着肥满的屁股蛋儿急切地说:「日!日!日!,怎么不日呢?我刚
才说的瞎话,是开玩笑的啊,你就生气了?」
「那……还不快些儿,天都亮了好大一会儿了!」厨娘即刻原谅了他,我就
怀疑她不是真的生气就做个样儿催迫男人。她并没有按头几夜的习惯翻身仰面躺
倒下来,而是撅着个大屁股等待男人将肉棒插入进去。
克军似乎也觉得这不合规矩,伸手穿到女人的腰胯里要将女人的身子拨翻,
却被女人伸下手去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手背,缩回来讪讪地问道:「这个样子也能
日得着么?」我也没见过哪个用这花样弄过——曾瑞和孟超都没有使过,他的疑
问也是我心中的疑问,迫切需要得到答案。
「瓜娃子!没日过也见过吧!狗儿猪儿牛儿马儿,不都是这样子日的?见了
洞只管捅进来就是!」厨娘不耐烦地嘟囔道。
经她这一点拨,我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克军似乎也领会了明了,用手
掰着肥嘟嘟屁股瓣瓣垂下去看:那肉穴遭受过连夜蹂躏,口儿上正红通通地肿胀
着,水涟涟地泛着光亮,从一开一闭的肉缝儿看进去,粉粉嫩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