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些的好,就算插到我的阴户里,也不至于疼得厉害,而我的期
我的手就这样盖在那软塌塌的肉条子上,为了多感受一下而舍不得拿开,谁
点点地肿大、坚硬……虽然没有香肠那么大,但是比起之前可要大得多了。我用
「姐!」曾瑞突地在黑暗问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
衩脱了下来,好让他的手在我的阴阜上自由地游移,在那迷乱而温柔的抚摸中,
曾瑞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我本来就知道不一样!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不可能是一样的啦!」手掌却在覆在我的肉丘上又抓又挠的停不下来,弄得我情
「嗯……你真讨厌?」我轻声娇嗔一声,复又伸过手去抓着了他的鸡巴,那
可是这鸡巴却比我料想的小了许多,当下便有些隐隐地失望起来,不过转念
导引着它来到我的小肚子上,放到我的花裤衩里,口里低声说:「摸摸……摸摸
我侧转身来向着他,将屁股挪过去贴着他的胯骨,一伸手将他的身子扳转过
「突突」地直跳,这真是个神奇顽皮的家伙,翘起来就不愿回到之前的状态了!
家伙已然如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我剩下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腰上的裤
我连忙「嘘」了一声,他便不说话了,我竖起耳朵来听了听身后的妹妹,她
手不松不紧握住这根不安分的肉棍子,轻轻地捏一捏,它便如回应似的在手心里
到了一片细细绒绒的毛发,跟我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可是,厨
曾瑞「哦」了一声,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后,
虽然我对自己的计划早就烂熟于心,可是到了这当口,不知道为什么又害怕
起来,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可曾瑞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不大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
院子里的墙角里,蛐蛐一声声地欢叫着,撩拨着我悸动的心弦。我的满脑子
曾瑞,发现他还穿着衣服,便转过身来低声说:「你怎么不将衣服脱了睡呀?天
妹妹也许是玩得太累了,一沾着床面便「呼呼」地睡着了。我伸手肘碰了碰
见他们又要无休止地斗起嘴来,我也着急了,扭头对妹妹说:「睡一床就睡
一床嘛!他是男的,可又不是大人,有啥关系嘛?……你要是不愿和他挨着睡,
妹妹听了想了一想,觉得也对,便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二姐要睡中间,
吹了灯后,按事先约定好的:我睡在中间,妹妹睡在朝墙的一面,曾瑞睡在
口中说的男人的「鸡巴」了!一时间我的心里就像有头小鹿乱踢乱撞似的「咚咚
里老是晃荡着厨娘描述的男人的鸡巴:香肠那般大小,软的时候像条死蛇一样,
一滑,便穿进裤腰钻到了曾瑞的裤衩里。在那热气腾腾的裤裆里,我的手先是摸
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知道往下定有那叫作「鸡巴」的东西,便将手掌又往
下滑了几寸远的距离,果然碰着了一根软乎乎的肉条子,上面的皮肉软塌塌地有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也由不得我再退缩了,手掌像条蛇一样飞快地
主意打定之后,我便大了胆子抖抖索索地探过手去,指尖在半道上碰着了曾
硬的时候橡根铁棍子——这丑陋的东西竟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强烈的诱惑力,而
我就这样在黑暗里巴巴地睁着双眼,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过去,直到眼
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