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的日子，我正一个人关着门在坐在房间里的窗户下，就着反
就学着做些刺绣消磨时间，日子平平稳稳的就这样流淌过去，直到中秋节那天孟
射过来的阳光的光影一针一针地绣「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时间一晃就到了晌
一声响了，先是厨娘叫了一声：「孟老师，孟老师，你儿子来看你了！」我
抬头从开着窗户里看出去，一个又高又壮的小伙子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大
白天姐姐和妹妹到学校里去上学，晚上才回到家里来，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我
那一夜，他就是我的国王，我要假装臣服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奴隶，通过
的身段……这一切都是属于一个姓袁的男人，过了这个夏天，再熬过了秋天，到
了冬季的时候，我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了。虽然素未谋面，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编织
洗完澡之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穿穿。我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这身裙子的时候，那种
红盖头，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退去，让我赤裸裸地躺在幸福的花海中……
脸庞，雪白修长的颈项，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婀娜
抹胸百褶裙，外加一条粉红色的宽边腰带，这些东西在当时来说是最时髦的了，
忘不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让他变成了男人——带给我的那些快乐，这些快乐
的思念也没有刚开始那般撕心裂肺了。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醉人的夜晚，
也就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国家教育部发了通告，公告上明确地指示说任何
公民都有受教育的权利，这个好消息传到了镇上，对孟老师来说可不是啥好消息
在镇上穿着这么时髦的服装，肯定会让大家大惊小怪的，所以我只能在每次
也许岁月是能够消磨思恋与仇恨的锋芒的，我早就与妹妹和好如初，对曾瑞
色肉缝看进去，能看到那些饱满鲜嫩饱满的肉褶儿，在他们中间就埋藏着令男人
凹有致的曲线曼妙而流畅，一双颀长的藕腿丰腴白嫩，丰满结实的屁股如白玉
半球形的完美外形就像两个成熟了的苹果，顶端盈盈点缀着两粒深红色的乳头，
不过这些男人也许不知道——除了曾瑞——我身上真正的宝物藏在两腿间，
鼓蓬蓬的肉丘上是又浓又密的芳草地，从毛丛下面那条两指宽的过早绽开的粉红
去了，这样孟老师就丢掉了赖以谋身的饭碗。他的儿子孟超就像失踪了似的，都
——姐姐和妹妹直接到镇上的学校里上了高中，我虽然没有去，也不用再上学堂
讯之后，结婚这件事就成了我心里头最大的梦想，所以年前袁家送了聘礼到家里
来的时候，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一意孤行地收下了，定在腊八这天结婚。聘礼很
丰厚，是一双米色的矮跟浅口女士真皮鞋、一对水滴形的翡翠耳坠和一袭雪白的
爹说只有大城市的人才穿这个，他上次娘到县城里去的时候从的大商店的橱窗外
快三年都见不着人了，听人说在县城里帮一家小作坊做木工，这样一来，孟老师
没有这样做——我想嫁人，想提前过那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自从失去曾瑞的音
便成了孤家寡人没人照顾，爹见他年迈行动不便，便将以前曾瑞走后空出来的那
想，解放前定下的娃娃亲早算不得数，姐姐和妹妹都退掉了自己的婚事，唯独我
有啥大不了的」。孟老师一直以来就像我们的长辈一样，我们都认为爹这样做很
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