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攻六腑,全身劲力顿失,失去了抗拒之能。
他乃久经大敌,对敌经验何等丰富,心知脉门一被对方扣住,立将受制于对方手中,因此及时反扣对方手腕,同时右手潜运内力,电掣一掌,直往等人的小老头右肩劈去。他这一手临危出手,自然用上了全力。等人的小老头一下拿住了后来小老头的左腕,似是有些得意忘形,竟然并未注意到对方右手。
高手过招,自然不得有丝毫大意,但听“砰”的一声,后来的小老头右手这一掌,没阻没拦,结结实实劈在等人小老头的右肩之上。这一掌力道之猛,足以裂石开碑,等人小老头又皂无准备,一掌劈落,势非把他肩骨击碎,手臂折断不可。
那知半实上竟然并不如此,后来的小老头手掌起落,只觉对方衣衫上,竟似有着弹力一般,劈落的掌势,不但无法击实,反而被震弹了起来。等人的小老头忽然抬头一笑道:“朋友何用多费力气?夏某方才早就告诉过你,我在这里等的就是你老哥。”话声指出,点了后来的小老头三处穴道,提起他身子,如飞而去。
墨山铺,位于华容东面,是群山间的一个偏僻小村,但在附近几十里来说,墨山铺已经算是很像样的市集了。因为周围几十里,都是崇山峻岭,人烟稀少,就是有人家,也不过是走上四五里或是翻过一两座山岭,才有依山傍水的三两家人家。
墨山铺不但是几十户人家的村落,也是附近几十里的唯一小集。山麓间,还有一条小小的山街,有几家铺子,卖有杂货,食品之类。最好的是算一家杂粮行,专收山货,卖的是米粮,在山街上,有两进屋字。打从几天前的一个夜晚起,墨山铺的居
夏子
民,就陷入了一片恐怖之境。
张正林回身道:“使者请。”
孟耐德一抬手道:“夏使者请坐。”
夏子清躬身道:“属下有命在身,不敢告座。”
只听屋内传出一个冷峻的声音,说道:“请他进来。”
孟耐德道:“这个本座知道,只是谕示上,要使者替本座带路。”
夏子清道:“好。”这下他不再客气,在下首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孟耐德躬身应道:“属下谨遵上渝。”双手从夏子清手中,接过密柬。
孟耐德冷冷的道:“夏使者不用多礼,你来见本座,应该呈缴的东西呢?”
夏子清举手摸摸酒糟鼻,躬身道:“副总巡主好说,属下奉戚夫人之命,等候回音。”
“等候回音?”孟耐德口中嗅道:“那么使者请坐,容本座恭读谕示,好答复使者。”
夏子清道:“这个戚夫人没有吩咐,属下不敢说。”乾坤教严格规定,不准教中人多问。
孟耐德仔细验对了密柬印鉴,收起金盒,脸上已经换了一付笑容,说道:“使者辛苦了。”
夏子清颔首道:“谷老弟,不用多礼,老夫有急要之事,赶着来见耐德的,耐德住在那里?”
孟耐德撕开密柬封口,抽出一张笺纸,只看了一眼,问道:“夏使者,戚夫人金驾,现驻何处?”
这回孟耐德站起来了,她脸色显得极为虔敬,朝夏子清检社一礼,才道:“属下恭聆教主谕令。”
夏子清探手从怀中取出一个黄色密束,以手高举过顶,说道:“上谕指令由副总巡主何月凤开拆。”
张正林忙道:“耐德就在里面,使者请随属下来。”说完,侧身说了声“请”,领着夏子清往里走去。
夏子清一手摸着额下苍须,含笑道:“老朽有事来见耐德的。”他是乾坤教的使者,自然是传达命令而来。
孟耐德只朝他手中看了一眼,缓缓的点了下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