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收拾局面,潘晓伟也想不出一个好的法子。
“对,俺就是杨筱栋!大伙儿都知道俺,千万别误会俺是什么叛徒,我忠于圣教,一心为圣教着想,咱们是为本教的弟兄指出一条明路来!”
“来我们这边吧,兄弟我是把心贴出来了,别再过这种苦日子,这是兄弟我掏心窝说的话,到这边来,只要几步路,你就有一个远大的前程了!”
潘晓伟起初就以为就这么喊上几声,而且针对的对象是属于附军的闻香教军,对士气如虹的清虚教就没有多大损害,顶多是让闻香教军出现几十个逃亡。
现在霍虬是摆开了一个乌龟阵,龟缩着不出,他手里还掌握着大批机动兵力,身后粮饷不断接继,兵力上又不怕伤亡,光是逃亡之辈就可以补充起伤亡了。
那些新附军为何拼命,还不是为了这正式的编制,一有正式的编制,那就是程展军的正式队伍,有粮有饷,头领也风光无限,因此程展这赏额用得极是地方。
因此霍虬虽然折损了几百人,可是他晋升了五个队主、队副之后,倒是有不少豪强自告奋勇前来请战,竟让他聚集了五千人马,和清虚道接阵数次,互有胜败。
“大家都受了那些的蒙骗,现在到我们这边来才是一条真正的明路,咱也是闻香教友,自打跟了程展程将主,步步高升,眼下已经是幢主,就缺几个贴心人了!”
这些残存下来地闻香教众,都可以说是最中坚最狂热的份子。但是杨筱栋花言巧语的攻势让他们为之心动,特别是他们惊奇地发现。对面这支程展军,虽然号称是官军,实际却也是半只闻香教军。
“我这边有鱼有肉,有粮有饷,平时统领几百个老弟兄,房子票子也都有了!可你们有什么,你们跟着徐楚一条路走到黑,眼下虽然寄身清虚道之中,暂时能啃上几口干粮,可这日子能过多久!”
“千万别担心,别害怕!我叫杨筱栋,去打听打听,就知道我是闻香教的老人啊!还有咱们闻香教在这边有很多教友,比方说季退思季军主,这一次领兵是霍虬霍军主,都是一家人!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闻香教地军师徐楚也算是一代人杰,他到处聚合收容溃众。竟让他收容了一只六七千的余众,但是这一年来地辛劳,也是说不尽的辛酸,维持他们坚持下去地除了信念,还是因为不能走回头路了,官军对教匪绝不留情。
虽然虎嘴寨影响很大,在耿家的影响之下,倒有一大帮对程展不满的势力加入了清虚道方面,这些中小豪强不但聚集两三千人,而且还给贼兵带来余粮两千石,再加上贼兵攻开几个村子所获的粮食,倒是尚能支撑十几日。
现在他们眼前却指出了一条明路,因此逃到霍虬军的闻香教众前赴后继,潘晓伟亲自杀了六七人也挡不住,而这些逃亡过去的人危害更大,他们熟悉这边的情况,指名道姓要人过去,即使不逃过去,大伙儿也对这人起了疑心。
现在原本六七千人的闻香教,十成人中已经少了一成,而且连带着清虚道这边的人马也跑了,而且不仅是新入道地道众跑,就连老教众跑,开始还是往老家跑,后来干脆投敌,不仅是空手跑,而且有人也带着军机、兵器、骡马逃跑,甚至有一个分坛主带着二十多人带头跑了。
程展起家,就是依赖着大批的闻香教俘虏,数量多达几千人,这些人虽然出了象霍虬、季退思这样“以出卖起义为荣。手上流着无数农民起义军鲜血的大叛徒”,但大多数却是成了廉价的炮灰。随程军诸役征战,死者数百。伤病、逃亡更多。但是现在闻香教中人往往只看到高高在上的季退思、霍虬等典范。
新做他地坛主了,统领不过千人。
他想了许多法子想敲开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