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这都是我的错,我应当想到你的性子刚直,眼里容不得半粒砂子,不应把你派到竟陵那等复杂的地方去,这实在是非战之罪!”
他的声音很洪亮:“你回来了就好,眼下荆州的情况尚好,我当初允许给你的那两幢官兵,我都特意给你留着,还是交由你领!”
阳泽海哭得一糊涂:“柱国……柱国……实在是……”
费立国甩甩手道:“男子汉大丈夫,吃点败战有什么!你领了那两幢兵之后,我还有件天大的难事要你承担起来!”
“请柱国吩咐!”穿着一身破衣的阳泽海终于显现出军人的风范:“属下掏出一腔热血去办这件事!”
费立国正声道:“这是也是件很艰苦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朝与南楚隔江相望,常有不法之徒借机滋扰,向南楚运入运出无数违禁物资,不仅不捐纳国税借而谋取暴利。且其中尚有许多危害国朝甚巨之物!”
“昨岁进剿闻香教。虽屡得捷报,但资敌教匪者始终不绝,遂未获全功!现在平定清虚道。一定要断绝他们的接济,让他们无粮无饷,只能坐以待毙!”
费立国的眼神很有力量:“这个职司艰苦无比,一天奋战三百六十天,一天十二时辰不能合眼,吃饭睡觉都要掂记着。你有信心?”
“有者!”
“好!这就好!”费立国指着地图说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正说着,一个亲兵快步走进账来:“柱国,诸位将军都已经到齐了,就等着柱国吩咐了!”
费立国一扬手道:“你去吧!”
当费立国走进中军帐,一群荆州辖境内级别最高地军官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们有一个危机要解决!”费立国第一句话就喷了过去,他表现得不象一个已经经历过多年厮杀地将官,而是一个锐气十足的年轻人:“现在我们不仅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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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玩大了?
所有人都等着他的命令。
潘晓伟似乎有这种感觉!
已入安陆郡,全师回援!”
刀剑来解决问题。还得用脑子来问题!”
“请少教主放心,属下一定尽职尽责!”
他说到这,下面已经是一片赞声:“好一个驱狼吞虎之策!”
只是对竟陵越清楚,他反而对这场战役的胜利有着越多的期盼。
一面面旗帜从霍虬军的对面升了起来,贼军的气势一下子就变得嚣张起来。
一想到这,潘晓伟的腰杆都直了:“就请少教主见晓伟如此全破贼众了!”
潘晓伟吓了一跳,他的急信刚传出两日,南下地先锋马队就已经赶到了竟陵。
楚国拿十几个军头都没拿下来的襄阳,他们清虚道纵便经营再久,又有几分胜算!
跟在马队后面的是浩浩荡荡的队伍,成百上千信众踏着泥泞的道路从安陆地各条山路赶了过来。
他们象是打了一场空前的胜战那样,一袋袋闻香教提供的粮食就直接从库房拉出来分给各军,而贼
在听完费立国的决策之后,军官们纷纷商议着,到时候要调度哪一支部队,在哪里集结,在哪里出击。
现在清虚道把张宣派到竟陵来,他只能是一种表示,这一战是决定清虚道生死胜负的一战,只许胜,不许败!
只是张宣逼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竟陵上来,他仔细研究着竟陵的情况,随时准备作出解除潘晓伟职务的命令。
张宣这个年轻人,是很经过一番历练的,很懂得人情世故:“潘坛主,这一役若是胜了,你便是我教中的上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