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肯才敢去。”
我一瞪眼儿,压低声音道:“苏大小姐,给个面子啦,今天的事咱们和谈好不好?”
乍见我进来,她不由惊呼一声,粉面立时飞红,眼神慌乱道:“你,,你,出去啊。”
美人儿在下一刻纵体入怀,泣不成声。在这一刻她感到了爱,我对她的真爱,而不是怜悯。
“你们早就见过了,那头色狼太着紧这两个女人了,所以他情急之下破坏了他自已定下的原则。”
“看来也是要下江南,该是去凤阳吧,卓兄帮我,我怕莺儿贞节不保,宗敬这个狗娘养的。”
幸好倚梦这神医在,连风菲都出来了,我让金长玉将尸体全捞上来,看有无活口,舟暂且泊岸。
跟着外边传来了精卫头子金长玉的声音,“公子江中有浮尸数人,我们刚捞上一个,是江南陆鸣。”
长身而起,我对诸女道:“琳儿你们马上启程,在凤阳等我。”话落冲天而起,投往夜幕中的荒岸上去。
我心中一震,该不是这丫头刚才听到我是奉菲儿之命来给她陪礼的吧?现在故意叼难我,好让菲儿找我算帐。
我干脆大步入内,往床上一仰,笑道:“不和谈呢咱们就继续对着干好了,呵,色狼今个不走了,这床好香哦,”
“不许去窑子里欺负她们,她们也是人,不比谁低贱,有一点办法她们何苦做贱自已呢。”风菲柔声道,未入门先颁布一条家法给我。
哪知她忘了自已的脉还给我封着,没拉走我,反而扑在了我的胸口上,惊叫一声就想起来,我却双臂箍紧她,身子一翻跑我下边去了。
苏珏儿完全处于走神状态,几次走至楼阁廊道又返了回去,我在外面和风菲的说话她是全听见了,倒是我一时过于专注失了神,被她偷听了还不知呢。
美人儿白了我一眼道:“别给自已找借口,哪来那么多情非得已呀,别以为菲儿柔顺就好欺负了,敢踏入那种地方半步就是二百大板,还不信管不了你呢。”
陆鸣终于醒了过来,虎目中涌出着滔天的恨意,当看到是我时,大感意外,微弱的道:“卓兄吗?哎,兄弟栽到家了,全军浮没,莺儿给他们活擒了,”眸中隐现泪光。
“哼,和谈?你脑子有毛病啊,本小姐在菲姐面前给你整的什么脸子也没了,你来和谈,要不是看在菲姐面子上,早一剑宰了你啦,你别做梦了,再不出去我咕人了啊?”
我心头一震,大掌按在珏儿小腹,真元迸发,贯通了的全身精脉,低口吻了她一口道:“上去找我老婆下来,大小姐,咱们的事儿往后放放吧,”我身子一弹就闪到了门边,启门而出。
我托起她的下巴,俯头吻了她樱唇一口,她羞的把头藏入我颈下,粉拳猛捶我几下,“不会哄自已女人的男人还叫男人吗?让我花着银子费着劲去窑子里哄那些女人吗?没有感情我哄不出口,逢场做戏还行,真跟我撒娇耍赖的话,我非当场晕了不可。”
“菲,说老实话,我追女人基本没费什么功夫,几乎都是先斩后奏头一个是倚梦,接着是灵凤,琼儿,琳儿和雪儿倒是因为她们妹妹又或小姐的关糸才给我搞定的,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我是色狼,当然不会等别人来摘采她们了,你刚才把我吓个半死,现在腿肚子还在抽筋呢。”
风菲有些茫然,又似领悟到什么,我继续道:“色狼披上了令江湖中人震惊的一身行头,在午夜时分出现在牡丹园,虽未能将那两个伤他心爱女人的家伙毁于掌下,但总算救出了他心中着紧的女人,八年来血魅出必杀戳重重,为大义,为浩气,为弱小的受人欺压人的讨公道,而这一回他只为了心中着紧的两个女人,因为他担心她们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