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说了一遍之后
虽然屋子挺大，因为人多，还是显得有些拥挤，炕上凳子上坐满了人，李召
杨树里坐在蔡铁柱的前面，这时杨树里好像才大梦初醒，回头看了蔡铁柱一
那天杨树里跟社员一起给生产队铲地，快收工时跟副队长说要去自留地里摘
事情很凑巧，当时虽然是纯粹的社会主义制度，生产队还是给每一户分了一
“咱队成立个永乐造反团，你当团长，你再找几个人，过几天去公社把名字
此时的杨树里一个心思在看李召弟的那对大奶子，一时没听见蔡铁柱叫他。
两间相通的屋子里有一铺大炕，地上有三张老式办公桌，分别是生产队长，
既然没人骂街了，那些卖单儿看热闹的人也都各自回家了，大街上又安静下
“有本事今天晚上就样（让）你家老爷们来肏我。”声音尖利的老娘们又骂
公分儿，是当时生产队社员劳动报酬的体现，社员干一天活儿，队给计多少
骂着骂着两个人开始互相推搡起来，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就在这个时候老
“肏就肏，你在家等着。”声音沙哑的老娘们毫不示弱，不过脑子一时没转
两个老娘们你一句我一句在大街上叫骂着，越骂越难听，周围站满了卖单儿
进了大门就是大院儿，大院儿里停放着几辆大车，是牛马拉的那种，有一排
三队的马号，有个大院儿，大院儿四周用细柞木棒夹成的杖子围着，杖子上
“你才是个骚货，屄都给野汉子肏烂了。”声音略带沙哑的老娘们学着人家
靠大院儿的一角有三大间坯草房，一间是生产队的仓库，另外两间没有间壁
七点多了，社员才陆续到齐，因为是夏天，屋子里很热，男社员大多都穿着
蔡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老娘们看到老蔡来了，都停住了手，也不再叫骂了，
点自留地，用作自家种菜。杨树里和蔡铁柱两家的自留地是紧挨着的，杨树里因
脸上已经挂了汗珠，其实平时不开会一些社员晚上吃完饭也爱到马号坐坐，拉拉
为是光棍一个，所以种菜摘菜都得他自己去。蔡铁柱家种菜是蔡铁柱去种的，摘
弟背靠墙盘腿坐在炕上，杨树里坐在地下凳子上，脸朝着李召弟，两眼紧紧盯着
公分儿，都是队长说了算，到年末再把社员一年挣得公分儿累计起来，核算成钱
牛棚一排马棚，里面拴着好多牛马，还有一些犁杖不怎么整齐的摆放在院子里。
李召弟那个高高隆起的前胸，当这娘们发现杨树里在色眯眯看自己的两个大奶子
背心裤衩，女社员穿得也很单薄，尽管这样，一个个还是热的够呛，爱出汗的人
发给社员，年景好时一分儿能合块八角的，年景不好时一分儿只能合几分钱，甚
杨树里当团长，怎么样。”蔡铁柱似乎是在征求社员的意见，其实是在问杨树里。
菜一般都是他老娘们李召弟去摘。生产队给社员分的菜地边上是队里的一片麦田。
有个三米多宽的大门，所谓大门就是用两根木桩埋在两边，上面再钉一根横木杆，
因为两个老娘们都是三队的社员，老蔡是三队的队长，队长有权扣社员的公分儿。
说道：“咱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