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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叫的欢,但她可却一点都不疼,下面铺着棉被那里会痛?
「是左脚还是右脚啊?」
他眼睛一眯看着她,女子掩嘴一笑一指左脚,他伸手将那绣鞋拿下放在鼻前
嗅了一下便道:「果然是女菩萨,便是足下所踩的绣鞋都有三分香气。」
她骄哼一声说道:「那你还不为奴家揉揉?这十指连心,这脚趾不也连心吗,
奴家这心疼得很,不信你摸摸?」
她说罢便拿着孟康的手往自己胸口上装。
孟康也就随了她,这么摸了片刻她似乎有了兴致便道:「哎,小公子你叫什
么名字啊?」
他楞了一下刚才还在调情这就要他自报家门了?但他也没那么谨慎言道:
「姓孟名永孝字德贤,姐姐你呢?」
她眨了眨那双瑞凤眼,眼中含着水似得水汪汪的,她满脸坏笑道:「你帮我
揉揉脚我就告诉你。」
他也忍不禁的笑了将她足袜脱下,足尖上扬着实是个傲气的女子,十指修长,
足背白皙,小脚柔若无骨,他忍不住亲了一口说道:「真是只玉足啊。」
她瞥了一眼孟康调笑道:「那你这么不含在口中品玉啊?」
孟康可来劲了:「你莫不是当我不敢?」
他刚要将其含进口中,就见她连忙拦下道:「姐姐说笑呢怎么当真了?莫不
是香臭不分?」
她起身穿好鞋袜从床下拿出酒壶说道:「姐姐姓戚名韶华,是这儿张府的三
夫人,怎么样你还敢玩儿吗?」
似乎是有意无意的激他。
孟康一瞪眼睛那一股子傻小子的劲儿就透出来了高声道:「有什么不敢的!」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见他止住了劲儿这才为他斟酒。
她却忍不住道了一句:「可惜啊,准备的匆忙了些,只有一个杯子我也只能
看你喝了。」
孟康坐了下来,她也随即坐在孟康的身旁,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与酒杯。
他忽然坏笑道:「谁说只有一个酒杯的?」
他一把将她抓住,她的小脚脱下绣鞋。
她不知他要做些什么,只见孟康将酒壶举起在鞋中倒上水酒,看着她品其中
秀色将酒一饮而下。
她为之一笑说道:「你还真是不知道香臭。」
她将腿送在他的怀中,他顺势搂住了轻轻的抚摸,她媚眼如丝二人有说有笑
的饮着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