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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准了这个心思,孟康美滋滋的左右乱摸,聂人玉看在眼里,却也没有说些什么,心想:“这小子是改不了了,算了……反正丢的是他爹的人,随他去吧。”二人一路上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聂人玉让他多学些武功傍身,连一个小娘子都需要哄骗偷袭,这未免也太丢人了。
孟康显然也些惧怕之意,一个翻滚顺势起身,走到大汉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随后满怀敬意的喊了一声:“叔父……”之后就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这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孟焱的结拜兄弟聂人玉,他自退隐江湖之后便隐居于此,平日里对孟康也是宠爱有加,但却不同于沈悦的溺爱。
他一擦眼泪,继续演戏:“叔父!你教我武功吧!我一定要将天道教覆灭,让他们也尝一尝丧亲之痛!”这话说的自己都不信,莫说是龙虎堂主,就算是天道教的一个身份低微的教众,恐怕三五招之内便可取孟康首级,他也根本无心报仇,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一亩地两头牛的怎么活着,那里有什么大志?
孟康满脸淫笑慢慢地将裤子褪到双腿之间,还没等掏出那东西时,只听远方传来一声大喝:“孟小子!你在哪儿做什么呢!”孟康应声转头,只见不远处站着一名四五十岁上下的彪形大汉,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满脸的络腮胡,瞎了一只眼睛,上身赤裸,借着月光一瞧皮肤黝黑,若是不瞧个仔细,恐怕要把他当做一只黑熊。
聂人玉将他搂在怀中,也与他一起哭了起来,这可把孟康给愁坏了,心中骂道:“畜生东西,你他娘的浑身的臭味,你也不知道洗洗?娘的,要不是老子怕你揍我,我才不和你在这装哭呢………肏你娘的!怎么还不放手啊!”聂人玉搂着孟康迟迟不肯放手,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把双眼哭的通红,这才发觉自己失态,将孟康松开。
聂人玉见他一言不发,知道他小子心里不服,叹了一声气后,说道:“你抱着她回家,我为她好好医治一番,等她伤病痊愈之后,你立即送她下山。”刚一说完,孟康就摩拳擦掌,满脸坏笑的将张若水扛在肩头,这人都在自己家里了,这做什么事还能管得了吗?更何况聂人玉是看着他长大的,就算是奸淫了一个小娘子,聂人玉也不过是打他一顿,不可能动手打杀。
孟康没有办法,只能说出真话里面掺着假话,这事说的没那么丢人:“我爹来找我的时候被天道教人所伤,随后被斩下首级,我当时与贼人死生搏斗,奈何贼人技艺高超,内功深厚,我实在无力抵抗,还好有一位无名老者将贼人击退,这才救了我一命……”他还觉得这话不够真,左手一掐自己的大腿根,疼得他两眼落泪,将张若水往地下一扔,扑在了聂人玉的怀中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