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向妻子,只间妻子微微挪了挪身子,一只手伸进桌布下方拨动着什么。
「小雪,吃块牛排。」凌哥往妻子的盘子里盛了张牛排招呼着。
妻子眉头微皱,终是收回了手,脸色通红的切着牛排,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从动作上来看,双腿似乎夹紧了一些。
我知道凌哥在桌下发起了攻势,我的心脏忽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该来的终归要来。
气氛忽然尴尬起来,大家都默默的吃着盘中餐,但是桌下却是另一番乾坤,只是谁都不会去道破玄机。
「来来来,别光吃,喝酒呀。」彤姐再一次活络起气氛,我们也很配合,举杯共饮。
我们一边用着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但是却各怀鬼胎,妻子已经很不自然,赤红着脸,半晌才说一句话。
我猜测凌哥已经快要攻破妻子的防线,我心中酸涩无比,当着我的面,妻子在桌下被人调戏,这种感觉无以言表。
但是很快,各种五味杂陈的情绪再次凝结成了那该死的快感,不知不觉间我的老二已挺立而起。
彤姐看了看我,捂着嘴笑了笑,脚下微微用力,踩了踩我鼓起的裤裆。
我在彤姐的脚背上狠狠的摸了两下,然后顺着脚踝逐渐向前,慢慢的揉捏起彤姐的小腿。
「你们有没有觉得壁灯很晃眼?」彤姐娇笑道。
「晃眼吗?那我去关了。」凌哥立即回应,然后起身将酒柜上的壁灯全部熄灭。
包间里只剩下了桌上的蜡烛还在发著光,立刻昏暗了下来,桌子下方顿时漆黑一片。
「蜡烛太多了也晃眼。」彤姐还不满足,将身前蜡盘里的蜡烛吹灭了大半,仅留了最上面的一支照明。
凌哥与彤姐很有默契,几乎是同时,将他们那侧的蜡烛也吹的仅剩下了一只,包厢里越发的昏暗,暗到我已看不清桌对面的彤姐脸上的表情,只能大概看见个轮廓。
「这酒有些上头,你们喝着,我先休息一下。」凌哥说了一声,然后躺在了沙发上,桌子彻底遮住了他的身影,我这个角度完全看不见他了。
「啊。」妻子低声惊呼了一声,然后猛然挪动了一下位置,和我拉开了一米多的位置。
「怎么了?」我下意识的问道。
「没……没什么。」妻子慌张的回应了一声,手似乎在桌下推动着什么,但是烛光太过昏暗,我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我看不清,也没有机会去看清了,因为彤姐脚下忽然发力,狠狠的踩了我一脚。
我抬头望去,彤姐向边上指了指,然后挪到了一边,我下意识的跟着挪了过去。
三米多长的桌子,此刻我们都坐到了桌边,只不过我和彤姐坐的是一边,妻子坐的是另一边,中间隔了两米多的距离,远到在暗弱无比的烛光之中,连轮廓都有些若隐若现起来,而凌哥早已看不见身影。
那只柔软的小脚再次探了过来,我微微一笑,捉在了手中轻轻揉捏,同时退掉了右脚的鞋袜,踩着那条修长的大长腿慢慢的滑动了上去。
我一边滑动,一边轻轻的拨动,从小腿渐渐上移到了大腿,然后继续前进,在即将到达大腿根的时候,一双炙热的小手忽然抓住了我。
我还想继续前进,却被那双手紧紧的抓住,我渐渐发力,忽然脚背传来一阵剧痛,彤姐在我的脚背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我疼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彤姐却肆无忌惮的咯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