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八层,小声叮
嘱。
一处房门前,部长整整衣领,按下门铃。
「妈妈!」女人出现的那一刻,王小光心内惊呼。像,太像了,比照片显老,
但那眉眼,那脸型,甚至右眼下的泪痣,不会真是妈妈吧?
「给您添麻烦了。」女人展颜一笑,王小光想起了四岁那年。
「应该的。」部长少有的谄媚,转身离去。
「进来。」女人扭身回屋。
绵软的地毯,宽敞的空间,繁复的灯池,室内的奢华让王小光手足无措。
「你叫王小光吧,」女人递上一杯酒,淡黄色,冒着气泡,「叫我一姐,C
heers!」
那是他第一次喝香槟,酸酸甜甜的,像酒又像汽水。
「桌上有草莓和巧克力,冰柜里有零食,想吃什么自己拿。」一姐拿起手机,
王小光认得是摩托罗拉的掌中宝,超贵,「你坐会儿,我先打个电话。」
一姐叽里咕噜说着不知哪国话,王小光拘谨的感受着真皮沙发的舒适,不是
妈妈,妈妈怎会认不出他,可怎么这么像。
「来吧。」一姐打过电话,拉他进卧室。
「脱衣服。」一姐以身作则脱下睡袍,乳房圆润,略有下垂,暗红的乳头已
立起,小腹微鼓,下面一片三角黑森林。
从部长找他到现在,匪夷所思的事一件接一件,面对眼前的春光,好几天没
手淫的王小光无暇细想,听话的脱个干净,小鸡昂首挺胸。
「哟,还是青龙,好精致啊!」
终于遇到伯乐了,他鼻头一酸,想起去年崩溃的那个下午,不由暗骂:「我
就说叫青龙吧,你们这群傻逼!」
躺床上,一姐扶着他的头一路向下,「先舔舔。」
沐浴液的清香夹杂着酸涩的味道,王小光伸出舌头,竭力模仿毛片里的吹含
舔吸,也不知对不对,和媚兰一起时,没这样做过。
「好了好了,起来吧,」一姐惊喜,「居然是个雏儿。」
小鸡入了密洞,王小光内心五味杂陈。
一姐太像妈妈了,熟悉且陌生的禁忌感为一味;发泄不用靠手了,飞来艳福
的窃喜感为一味;小鸡能否不辱使命,模棱两可的忐忑感为一味;有一姐撑腰老
万就是个屁,狐假虎威的惬意感为一味。
复杂情绪的支配下,小鸡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但见腾蛟起凤,年轻人
之肉体;紫电青霜,小鸡吧之精库。
「咿……呀!」一姐高潮了。
他终究是卖了屁股,射精后的虚脱中,王小光意识到这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
的差别。
繁华落尽的凄凉感,此为最后一味。
9
「机会总留给有准备的人,不是说每一个有准备的人都会得到机会,而是指
没准备的人绝不可能有机会。我也只是运气……」公司里,王大力给小年轻们猛
灌鸡汤。不然呢?说第一桶金是做鸭赚的?
时至今日,他对一姐更多是感激。
上世纪末,德国